今古本同梦,废兴那复论。惟应一坡竹,可共洗心言。

万张与银记

《万历野获编》:

【赐图记】……今上唯赐张江陵一银记曰:“帝赉忠良”,其事在戊寅张归葬之年,令其在途、在家俱得用以入奏,然还朝以后不闻奏缴,后遭藉没,亦不闻此记仍还内帑,想张氏诸嗣君至今犹宝藏也。


万张的真谛就是曾经的糖都会变成大刀,宅男实乃渣男。



见《明史》:

居正乞归葬父,帝使尚宝少卿郑钦、锦衣指挥史继书护归,期三月,葬毕即上道。仍命抚按诸臣先期驰赐玺书敦谕。范“帝赉忠良”银印以赐之,如杨士奇、张孚敬例,得密封言事。戒次辅吕调阳等“有大事毋得专决,驰驿之江陵,听张先生处分。”

张敬修所撰《文忠公行实》、王世贞所撰《嘉靖以来内阁首辅传 》、明代过庭训的《本朝分省人物考》、傅维鳞的《明书 ·张居正传》(《四库全书存目丛书》本)、王鸿绪的《明史稿·张居正》(敬慎堂《横云山人集》本)皆记银印文字为“帝赉忠良”,但万斯同撰《明史·张居正》( 《续修四库全书》本)却记银记字为“帝赉良弼”。

据《明神宗实录》中万历六年三月辛酉条记载: 

已又特降手谕云: “先生此行,虽非久别,然国事尚宜留心,今赐帝赉忠良银记一颗,若闻朝政有阙,可即实封闻奏。”


故而那枚银记上的字应该还是“帝赉忠良”吧。


《明史纪事本末》载:

三月甲寅,张居正乞归治葬,许之。辞朝,上召见于平台,劳谕之曰:「朕不能舍先生,恐重伤先生怀,是以忍而允所请。虽然,国事至重,朕将焉依!」居正奏言:「皇上大婚之后,宜撙节爱养,留心万机。」因伏地而哭。上亦为之哽咽堕泪,曰:「先生虽行,国事尚宜留心。」乃赐银印,曰「帝赉忠良」,令得密封言事。进辞两宫,各赐赆金,慰谕有加。


王元美在《首辅传》里同记这一段,并且发表精彩评论:

居正见人情已定,乃始乞归葬其父,再疏始允。使尚宝司少卿郑钦、锦衣卫指挥佥事史继书护归,以三月为期,葬毕即上道。 仍命抚按诸臣先期驰赐玺书敦谕。范白金为印记,曰“帝赉忠良”以赐之,如先朝杨士奇、张孚敬例,得密封言事。仍戒内阁臣调阳等“有大事毋得专决,仍驰驿之江陵,听张先生处分。”人谓古称伴食同事则有之,未有伴食于三千里外者。以调阳、四维当拂衣,而调阳独怏怏不乐,然未能果也。



太岳自己写的《谢赐敕谕并银记疏》中也附有以上手谕,他说:

念臣顷以微情,上干高听,仰蒙矜悯,特赐允俞,犬马之忠,既少伸于朝宁,乌鸟之愿,兼追尽于家园。


唉,只能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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